“前几天也有一车纸？”
“系啊。”
“买咁多纸做乜嘢啊（买这么多纸做什么啊）？”
“以后你就知道了。”
最后一车货发送出去，吕冬梅的问题，老张懒得解释。一是没心情，二是供货商在旁边。满满一车纸张，全是是专门设计订制的。张桥强调属于商业机密，宣称纸张用途保密好的话，一年可能多挣上百万。
纸张供货商单独存在，与另外的供货商毫无瓜葛。订货不讲用途，甚至没表明自家经营电脑。老张来时忘记交待老婆，以至于问题多多。无论如何，从老家回港九后，接收五百二十多万的货，分十几辆快运车全部发送完结。
“二十万整数，多谢张生。”
“唔使（不客气）！”
“张生，下个月继续这个数量系冇系？”
“系啊！除非我通知加数。”
“没问题。哦，麻烦下个单。”
“下单啊，嗯……我过两天再来。走先！”
“好，张生，下次再会！”
结清尾款，老张走的狼狈了点。定制的纸张，必须提前下第二批订单。但下订单要交十万块订金，他身上只剩下几百块。公司户头空空如也，张桥的预算八九不离十。从堔镇汇款过来一百万，公司户头的二百多万加上余下的“战利款”现金，正好抵消总货款。
“五万蚊订金够唔够？我还有七万三，留两万三家用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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