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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人喝着酒，聊着天，倒也其乐融融。
“王凡，你到底爱林亦菲多一点，还是爱陈莉娅多一点？”燕紫侠不知道是喝了酒还是吃饭吃热了，满面红光，目光也渐渐迷离起来。
王凡顿了顿，“怎么会这么问？难道你觉得我会喜欢陈莉娅？”
这句话说出口，他自己都觉得虚伪。
王凡不想承认自己爱过陈莉娅。
就算爱过，那也是老王的事。
他只是不得不背锅，做了一次接盘侠而已。
王凡强行让自己这么想，也一直在心里给自己定了一个标榜。
那就是只爱老婆一个人。
他不明白燕紫侠为什么要问这个，这么明显她看不出来吗？
燕紫侠不说话，只是盯着王凡，目光像是两道冷峻的长剑，仿佛能一直插到他的心底去。
王凡不由低下头。
不知道为什么，心虚起来。
难道不对？
自己想错了？
“你们男人呀，总是管不住自己的身体，却还要给自己标榜一种道德高度……真是可笑。”燕紫侠冷笑一声，“陈莉娅走了的那天晚上，你忘了自己有多痛苦吗？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疼！”
王凡心中一震。
他本以为可以看得开，没想到在旁人眼中，自己却是那么的不堪。
至少在感情上，是个弱者。
“她现在也不知道过得怎么样了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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