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厉景淮：“大哥，你怎么可以……”
咏言先是觉得羞辱，怔了片刻才明白他后半句话是什么意思。他说的东西是……
那东西还在她的口袋里，她差点忘记了，一定要找机会赶快丢掉。
生怕厉霆琛、厉景淮兄弟二人再说出什么过分的话，咏言立刻道：“我再去倒一杯过来，厉总请稍等。”
说完，急匆匆捡起地上的碎片，手指被割伤了也不在乎，慌忙出去了。
“厉总。”
咏言将重新倒好的咖啡第三次递过来。
厉霆琛轻抿一口，刚想开口，姜寻递了一份文件过来：“厉总，这是老爷子早上让我带过来的文件，请您过目一下。”
说到“老爷子”三个字的时候，声音刻意重了几分，提醒厉霆琛别太过，咏言晚上还是要回厉家老宅的，闹的太过，在老爷子那里不好交代。
如今的厉氏集团，正处在一种微妙的平衡，现在就着急打破这种平衡，是谁都不希望发生的事情。
“你早干什么去了？”
厉霆琛斥责一句，接过文件。
姜寻立刻示意咏言将咖啡放下，让她出去。
后续会议持续了两个小时，咏言便在外面站了两个小时。
因为除了在外面站着，她不知道自己能到哪里去。
厉老爷子是开了口让她做厉霆琛的秘书，可厉霆琛还没有给她安排位置，她必须等着。
会议结束，高管陆陆续续从里面出来，不少人都扭头看着站在外面的咏言，视线满含打量和猜测。
咏言低着头，竭力忽视，厉景淮出来的时候，她更是紧紧将自己贴在墙壁上，恨不得钻进墙里去，生怕厉景淮再说些什么、做些什么。
好在，厉景淮只看了她一眼，什么都没说就走了。
最后出来的是被姜寻推着的厉霆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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