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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个.....”女人笑着,搓了搓手,“你看啊,小风平时对你也不错吧,一直把你当亲姐姐看待。”
“妈。”周小风忍不住在旁边开口,“你在说什么啊。”
“你闭嘴!”张桂芳喊了声后,又对着女孩道,“你看,你弟弟这马上都要上高二了,马上就考大学了,可这学费和生活费,我们生活费是能承担的起,但这个学费......”
“妈!”周小风猛地从椅子上站起来,“你跟姐说这个干什么啊?”
话音未落。
啪的一声。
女孩把一沓钞票拍在桌子上,随口道:“小风的学费。”
张桂芳眼睛都直了,连忙把钱搂过来:“好好好......”
“等等。”宋恬把钱压住。
女人猛地抬起头:“干什么啊,你不想给了吗?我跟你说小风可是你弟.......”
“说谢谢。”宋恬面无表情道。
张桂芳脸色一下变得很难看:“你说什么?”
虽然宋恬变化了许多,但在张桂芳眼里,她还是那个怯怯懦懦的蜗牛,是个废物,从小到大,她就没把她当成个人看,就算当成人看,也是他们家的一个佣人,是下人,是上不了台面的人,也只有她那个不懂事的儿子,会姐姐长姐姐短地喊她。
在她心里,她从未认为宋恬是她的孩子。
或者,她就不是个人。
只是个给她家干活的机器,牲口。
宋恬盯着女人,面无表情地又重复了一遍:“要跟我说谢谢。”
女人忽地冷笑:“宋恬,你真的忘了你是谁,是吗?”
“我是宋恬啊。”女孩无辜地重复。
“你是谁就过来的,如果没有我......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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